湯圓

灣家妹子,主食維勇,葉藍,靖蘇,誠台,凱歌

【夫夫无差】我在这看着

※Victuuri六分钟定终身活动《我在这看着》

※一方死亡注意

※夫夫收养小孩注意

※期中爆肝脑袋爆炸不知道在写甚么注意((?

可以接受再往下滑

 


────


「维克托!」

 

维克托是在一震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的。

在黑暗中猛然一睁眼,他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那张双人大床上──他和勇利在俄罗斯的家。

身边的枕边人早已不见踪影,摸了摸床铺,是冰冷的,也不知道离开了多久。

维克多被刚刚的梦境吓得胆战心惊,略显疲惫地抹了把脸,他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泪水──自己居然因为一个梦而吓哭了。

多大人了,居然还会因为一个不真实的梦境吓哭,维克多自嘲地笑了笑。

梦中的场景他已记不真切,唯一记得最清楚的是勇利那一声对他撕裂肺腑的叫唤。

叫得他胆战心惊,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抹了把脸,男人稍稍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般来说,每当他睡懒觉时,勇利总会在这个时间点准时过来叫他起床,怎么今天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连平常在勇利起床后会陪着他睡觉的马卡钦也不在。

维克托总觉得有些事改变了,又觉得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挣扎着下了床,维克托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喊着伴侣的名字。这可真是怪了,怎么没半点回音?难不成勇利已经先带着马卡钦出去散步不在家吗?

「勇利?勇利你在家吗?勇──」

声音戛然而止。

在那个不大的客厅角落中,多了一个小小的、以往都不存在的祭坛──这是日本为了缅怀已故的亲人而所设置的。

维克多见过这个东西,在勇利长谷津的老家中,上面就摆放着专门来见祭奠小维的照片。

然而这个祭坛上所摆的,却不是勇利养的贵宾狗。

 

而是他的照片──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其实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很简单,他不会饿、可午餐时间已到;他不会感觉到寒冷、可现在是俄罗斯最严寒的寒冬十二月──即便他是一位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不多穿点衣服还是会冷到受不了。

他可以很轻易穿透任何家具、甚至是墙壁,也不会有任何剧痛;而他的手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状的,只要稍稍举起来,便可以瞧见透过去的任何东西。

维克托记不起来他怎么死的、死了多久、勇利──对!勇利呢!既然他死了就代表勇利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没有维克托的勇利该怎么活下去!

曾经的冰上帝王瞬间慌了,他想现在立刻打电话给自己的爱人,可随后又一阵泄气──他已经是灵魂体的状态,简言之就是死了,他又怎么可能打得了电话呢?

大门响起开锁的声音,维克托扭头过去,那位一直挂念的黑发男人回来了。

一手牵着一名小女孩──喔对,他和勇利在退役前有去孤儿院收养一名女儿──一手牵着马卡钦,回到了这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勇利看上去没怎么变,孩子比他最后看得一眼似乎又更大了些,维克托估不出女儿究竟大了多少。

两个人都穿着一深黑的正式服装,勇利先是拍了拍孩子的头,道:「蒂米先去洗洗手换衣服吧。」

「那爸比呢?」女孩微微抬头,拉了拉父亲黑色的西装。

「爸比晚点。」轻轻一笑,勇利稍微推了一下女儿的后背,「乖,听话。」

「好……爸比我们今天晚餐吃炸猪排盖饭好不好?」

因为女儿的要求而愣了一下,勇利这才想起来每到了这个时候,莎芙蒂总是会特别执着一定要吃炸猪排盖饭。

那个他们一家三口最喜欢吃的食物。

「……好,那爸比今天就来做炸猪排盖饭。」

将女儿打发去梳洗后,勇利松了松领带,随手将风衣丢到沙发上,然后──坐到了那个祭坛前面。

「嘿,维恰。」他开口,棕色的双眼中是满溢出来的爱恋及无尽的怀念,「今天我和蒂米还有马卡钦去看过你回来了,你在另外一边过的好吗?」低头轻笑了会,勇利又说:「距离那场空难结束过了整整三个年头──也是你离开我们的第三年。」

「我和孩子都过得还好,就是……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吧。」搔了搔脸颊,勇利有些尴尬,在那张略显稚气、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脸庞露出一抹腼腆的笑。

习惯在夜晚的时候相拥入眠,现在却必须一个人独自入睡,有时候还会因为睡不着而坐在床铺上,一夜无眠;每当吃顿饭时,却总是被蒂米提醒又多拿了一副碗筷。

习惯在任何一次比赛或商演结束时,有个总带着雪松清香的怀抱等着他;习惯了在家时不时被各种讨亲亲讨抱抱,身上动不动黏了块牛皮糖的撒娇方式。

可现在,全没了。

连带着维克托,在三年前,全消失了。

 

 

他想起来了。

维克托想起来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是一场意外。

在他比赛完准备飞回俄罗斯、回到他和勇利温暖的家时,他所搭乘的飞机却因为引擎故障爆炸,机上人员全数罹难,毫无生还者。

谁都没料想到,他居然会搭上一架通往死亡的飞机。

维克托看着自己一生中最爱又骄傲的学生兼伴侣,勇利现在的表情他心疼得受不了。

想要触碰对方、想要像往常一样把揽入怀中给予安慰──可现在,却任何事也做不到。

维克托现在就想大喊,告诉勇利他就在他的身边、要他不要伤心,然而,他的小猪猪既看不到,也听不见。

 

「不过你一直都在的,对吧?维恰。」

 

维克托猛地抬起头,勇利脸上灿烂的笑容让他不自觉分了神。

「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丢下我和蒂米,所以说甚么也都会回来这个家。何况──你可是答应我了,要一直一直看着我呢。」

东方人的脸上洋溢着一抹温柔的笑容,他开始有一件没一件地诉说最近发生的事。

尤里奥在这次的比赛中再次拿下了金牌、蒂米在今年升上了小学三年级、马卡钦很健康一点都不像是高龄的狗狗、滑冰教室开办的还不错,能够教小朋友们花滑他很开心……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零碎小事,彷佛这样,这能帮维克托捕其他这三年来不再时所发生的任何事。

「爸比、爸比!」

打断勇利诉说的,是他们的小女儿从浴室跑过来的声音。

将莎芙蒂搂入怀中,勇利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吻了下,「洗好澡了?」

「洗好了!爸比我们是不是要来做晚餐了?」仰头在父亲脸上给予回吻,女孩闪着一双晶亮的眼睛说道。

想想也差不多该准备晚餐了,和维克托想说的话也已经说完,勇利笑了笑,笑着抱起女儿起身,「好,我们来做晚餐吧。」

坐在父亲的手臂上,莎芙蒂越过他的肩头撇了一眼那个祭坛,「爸比刚刚在跟爹地说话吗?」

「是啊,就随意说说最近发生的事,而且也要把妳升上三年级这重要的事跟妳爹地讲啊。」捏了捏孩子的鼻子,勇利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小孩软呼呼的脸颊。

「那……爹地真的有一直看着我们吗?」

勇利顿了一下,回过身看着在角落的祭坛,沉默许久,笑了。

 

「嗯,我相信,爹地那么爱我们,即便他现在不在了,也一定会在这个家的某处看着我们的。」

 

维克托松了口气。

望着父女俩做菜的背影,他脸上现在所绽放的,是放心的笑容。

勇利很坚强,他一直都知道。

 

 

吶,我会一直留在这边看着你们的,永不离开。

 

─FIN─

 

莎芙蒂是之前写记忆那边出现的女儿,算是平行世界吧大家别介意XDDD((?

估计以后写他俩的孩子我都是直接使用这名字了因为我实在很懒得再想新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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